《山海经》中的莆田与台湾

《山海经》中的莆田称“漆吴”,与台湾隔“东南海”相望,其中莆田凤凰山望山阁,就是“漆吴之山”,也是“天台高山”。(图一至四)

《南次二经》尾山原文:“漆吴之山。无草木,多博石,无玉。处于东海,望丘山,其光载出载入,是惟日次”。多博石,是多怪石、奇石的意思。(图五)“是惟日次”,是看天数之意。

在莆田望山阁,看晨曦在台湾岛上的“丘山”升起,耀眼、闪烁,“其光载入载出”。在“望丘山”是最好的角度,可以观察这一现象的地点和天数不多,这是恒古不变的观日点。漆:眼睛,吴:天台(图五)。

《大荒南经》同是描述此处的原文:“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天台高山,海水入焉。东南海之外,甘水之间,有羲和之国,有女子名曰羲和,方日浴于甘渊。羲和者,帝俊之妻,生十日”。

第一节写莆田“天台”,第二节写“东南海之外”甘渊(日月潭),国名、女子名、曦和者,同样用“曦和”,说明“生十日”是由两岸的人共同完成的,而不是局限于“曦和者帝俊妻”之间,所以,“生十日”,不是生十个太阳,而是十天。潮州话多少天就说多少日,日次,也说是“日声”,意思是多少天。是整个“曦和”族群完成的,整个部落帮助俊帝完成“漆吴”,得到十天的结果。生:获得、结果。由此可知,《大荒经》和《山经》合起来,才能完整解释“生十日”各个历史事件。《山海经》不可能是不同时期编写的。同样逻辑还有《山经》的“天虞之山”壁画,是《大荒经》“有人反臂,名曰天虞”的写照。

“生十日”这一事件,说明台湾先民,四干多年前就与大陆先民是血脉相连的同胞。《山海经》是写南方俊为主的,舜禹只是南迁部落,《尚书》是写北方炎黄蚩尧舜禹为主的。其中舜禹南迁、良渚受淹年代,就是《山海经》重点记载的年代。《竹书纪年》也是这个时期的。所以,北方的远古史,《尚书》靠谱,也靠后,南方的远古史,还是《山海经》靠谱,也先几十年,即《山海经》的“禹”在最后出现,《尚书》却大书特书禹,《竹书纪年》取中。以北方《尚书》为基准的《史记》,来理解《山海经》的文字叙述,就会误认为是神话。因为把《山海经》误导成神话,是在汉代,司马迁是第一人。还把《山海经》记载的东海渚(良渚)、三星堆(帝之下都)、南禺(娥皇)、南海渚(不廷胡余)四大聚居中心北移,形成四夷说,汉代异姓王地域的远古史,也就被消除了。秦闽中郡甚至十多年前才论证确认的。

有一个事实是:《山海经》考证过甲骨文四方凤,考证结果写在《大荒经》上,证明迁移史。如果说禹、益记载了《大荒经》,那也属于原始资料被《山海经》证实,或说明甲骨文是夏文字。究竟在什么时间得到甲骨文,谁得到甲骨文,《山海经》作者更有可能,因为楚国吞并了几十个诸侯,得到被保存的珍贵历史资料不可估量。可以说,至少在春秋,人们已知道一部分甲骨文。《山海经》的一些描述中对商起源的见解和农桑语言,与甲骨文构字是一致的,也出现在春秋时期“商”字的构造元素上,可见卜辞只是甲骨文的一部分。现代解出来的卜辞甲骨文其实也不多。比《山海经》作者知道的还少,许多历史说法就是解甲骨文来的。这可认为是《山海经》和《尚书》的原始资料,也就是所谓的“山海图”和王家档案资料。因为需破解甲骨文,所以对历史的见解不同也很正常,单纯一片甲骨文,四方风还是四方凤,就很难说。而事实上,《山海经》是记“凤”,而不是记“风”的,如“来风曰俊风”,不知所云,来凤曰俊凤,就一目了然,类似还有“夸风日乎民”,不知所云,“处南极以出入风”,风是凤就容易理解了:夸凤变为乎民,处南极而变更了凤,是帝称代替凤称之始。而甲骨文四方凤只记录“南方曰夸凤曰戉”。所以结合周诸侯迁移史,考证遗址遗迹和当地传说的《山海经》,就比《尚书》靠谱得多,比甲骨文准确完整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