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玖鼎评论】读书玩山

文/赤水 铁山

三、东牯牛

走到黄牛岗，一路向鸦鹊岭方向走，向北一望，便见到东西走向的一条庞大的真真的牛，只要是鸦岭人，都称它为东牯牛山。牛头是王泉山，牛尾㸱到夷陵区分乡镇。长百余里。与鸦岭相距五十余里。

我到这座山不甚了解。到近前山岚只有两次，1958秋，大办钢铁，学校组织全体师生，背上背包行李，到"小茶园"炼钢铁，去了以后，知道不具备在那冶炼的条件，住了两天返校。小茶园好像牛后腿的脚处，隔牛还很远，眼前许多一座高一座的山，並不清楚是牛胆子还是牛的哪个确切部位。山，是露天铁矿石。大大小小的山都是铁矿石，房屋的屋脚是铁矿石，门坎也是，田界子，水池堤，水池底，道路，树蔸峡逢都是铁矿石。

我们辛辛苦苦地来回，弄得人疲惫不堪。休息一天后，要那里去挑矿石。原本想去了随便搬两块就可挑着走。哪知原来见到的都被别单位的人搬走了。好在那里安排的有大汉抢大锤砸矿石。矿石坚硬还带粘性，拎被砸成鱼籽型的面粉状也不一块一块的。在等守的时间，我们几站高石尖上看看山势，都一个个山挡住了，看不远，仍未见到牛的部位。我们天不亮出发，直到太阳偏西才弄到两块矿石，拴好挑着就走。走了十多里，实在走不动了，便歇息一会。我和陈钰麟老师李发金同学一路，冻老师不断鼓励我们，向前走一步，就离学校近一步。太阳下山了，还有余辉，乘时赶路，半途见到有的同学倒下睡觉了，喊他们一起走。幸好有月亮，回校半夜了。

另晚上乘晾听人讲故事故，说上官有人来收课(上交粮)，本地一官僚将收课人领到东牯牛山上一看，全是沟沟壑壑及大大小小的山，没有什么田园，请求免课。又说这里"三山六水一坵田"，人们自生难保，请求放救坎。那上官说，课免了，救，没有。就让这里的人自生自灭吧！看来，东牯牛还真救了这里的老百姓。

东牯牛，在地图上查不到这个名字，我疑心是大别山靠南的一支脉。它以饱含的铁矿耸立于我家的北面。具说与磷矿相接。里面肯定会有其他宝藏。诺大的牛山铁矿的开发，凿它几百年也动不了多少皮毛。

祖国的山水都服务于国家和人民。都会有它自身的精神，自身的价值。但愿与黄牛岩黄牛一道为国家做出更大的贡献。

说了以上的话，再读黄荣久、杨建章、杨永权、元辰、周士华等作家的文章，就别有一番味道了，祝黄牛文化，黄牛开峡奋斗精一扬天下，留芳干载！